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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甚至已经在想,要不直接就出柜告白了?反正他那个三不管的爹只关心他的二奶老婆和野杂种儿子,他老娘也跟她的小老公住一起避嫌不想管他。他的户口本上现在就他一个,这个主他难道还不能做了?

    但是你打断了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很平静,也很决绝。

    你不想因为一句旁人的话就激动地与他理论抱怨责怪,别人不是你,你的痛苦无奈他无法感同身受,没有类似经历说了也不会有共鸣,你也不希望看到别人眼里的同情,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关要过,何必到处张扬平添负能量?但终究,心是冷了,不愿再耗费多余的情感与善意在一个不尊重你不善待你的人身上。你也只是个普通人啊,没有那么博大的胸襟可以原谅别人的伤害,也没法把那些伤害当做没发生,你没有那样的豁达。

    就此结束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懂,也没必要懂了。

    你的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

    薄荷哨兵想了很久的把脸面抹在地上来求原谅的词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他的脸色煞白,唇张了张却再说不出一个词来。

    他被拒绝了。

    如同斗败的公鸡,他垂着头狼狈地套上衣服,耳上的黑钻都不再闪耀。

    他要解释清楚,他得解释清楚。他猛然回头,再次鼓起勇气,“我抱歉”一堆话积在嘴边却只剩了说这三个字的勇气。

    抱歉?

    这样突然的道歉

    。

    哈好吧,本来也不过一句嘲讽的话,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嘲讽,之前你也不知经历过多少陌生人的拦截谩骂,怎么今天,这样一句话也能引得你情绪崩塌,你是已经脆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知道了。”你闭上眼,“再见。”

    彻底的拒绝。

    名为辛凉的薄荷哨兵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班级的,直到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座位上了才恍惚明白了。

    有的时候,错,就已经过了。向导班彪悍女老师的话语此时阵阵响在耳边,犹如一颗颗钉子扎在他心上,才知晓,原来一切早就被说明,违规的人,直接出局,再无资格。

    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扇肿了半张脸,嘴角被牙齿磕破,溢流出一条血线,他的哨兵同学都吓了一跳,纷纷猜测这个不理人的怪胎今天是发的什么疯。

    把不想看到的人给弄走了,你看着眼前这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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