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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着令人生畏的气场。

    生长在有权势的家族中,她确实被养得娇纵,但绝对不是吕司如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来的性子。

    薄幸月喉头发凉,轻飘飘地问:“我打你,怎么了?”

    导演看着摄像机里一直录制的镜头,心想这可算是完了……

    另一边,季云淮刚从厉向泽办公室出来。

    他单臂夹着军帽,迈着稳稳当当的步伐。

    盛启洲总算找着人了,急得满头大汗,连忙禀告:“不好了,季队——”

    季云淮停下步子,撩起眼皮,催促说:“有事说事。”

    盛启洲清了清嗓子,站得笔直,眼神里流露出十足的关切:“薄医生跟吕医生在部队打起来了。”

    果不其然,听到是什么事儿后的下一秒,季云淮就把帽子扔到他手上,神色郑重地走远了。

    盛启洲拿着他的军帽,也忙不迭跟上去。

    赶过去时,闹剧刚结束,人员被疏散开,他谁也没见到。

    但这件事的传播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落到了厉向泽的耳朵里。

    季云淮一天内去找了第二次厉向泽,表明了来意。

    厉向泽坐在桌前,指尖敲了两下桌面:“谁在军区里闹事儿就要承担责任。”

    季云淮穿了身军绿色的军衬,身姿笔挺颀长,办公室窗户的柔光落在侧脸,也未让他此刻的神情轻松半分。

    “我给您担保,不是薄医生先动的手。”

    “云淮。”厉向泽点了根烟,隔着青雾质问他,“你拿什么跟我保证啊?还是说你对人家有私心?”

    季云淮用舌尖顶了下上颚,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私心。”

    厉向泽也不跟他废话,脾气上来对谁都一视同仁:“俯卧撑预备——”

    他肩背僵直,下颌紧绷,听到厉向泽的话后,二话没说,趴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双手撑在两侧,开始做俯卧撑。

    厉向泽到底不是个硬心肠,扶了扶额,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她资料我看了,人是大城市的小姑娘,长得也漂亮,真能跟着你吃苦啊?天天大漠戈壁,黄沙滚滚的,我是怕你被别人玩儿了还不知道。”

    厉处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训起来人来神情威严,口吻严肃。

    人称“军中阎王”,谁见了都怕,也就季云淮能在他这儿八风不动。

    厉向泽心情烦闷,直接捻灭了烟头,“万参谋长总跟我说,你这小子有责任有担当,是个可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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