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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的任何消息。

    她看向窗外,茂木葱郁,阳光炽盛,却照不到她内心空出来的那一方角落。

    战地医院被炸毁,死伤的平民与医生完全统计不过来,首都的医疗系统几欲陷入停滞崩溃。

    身为中国医疗队的一员,薄幸月这几天为了麻痹自己,主动申请调到一线工作,收治被恐//怖//份//子/袭击的伤员。

    当天晚上,医院送来了一名被埋伏的地|雷炸伤的中国维和军人。

    薄幸月呼吸一窒,双手发抖地去察看患者的资料档案。

    她下意识紧闭了双眼,上面的名字并不是季云淮。

    也就代表着迄今为止,他仍旧杳无音讯。

    手术台上,薄幸月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的看似理智的眼睛。

    她接过手术刀,指挥说:“病人呼吸休克,推肾上腺素,备好除颤仪和升压药。”

    ……

    一台紧急手术做完,薄幸月犹如失了气力般,坐在值班室内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直到医院里一名相熟的小护士跑过来,提醒说:“薄医生,外面有维和军人找您。”

    刺啦一下,她的笔迹划开病历本,不自觉捏紧了指尖。

    薄幸月的喉头涌上哽意:“好,我知道了。”

    紧张、忐忑、思念……情绪交错复杂在心间。

    如果是季云淮回来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没有一刻想过后退。

    有时候累得不行,就想着季云淮那道不曾磨灭的橄榄绿身影。

    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坚守一名医生的阵地?

    出来时,一名面孔陌生的小战士站在他面前,确认道:“您是薄医生吧?”

    薄幸月礼貌询问着:“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小战士避开她视线,语气沉重:“薄医生,季队长脱队了,我们目前还没找到他的下落。”

    薄幸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季云淮他……脱队了?”

    小战士点头,将手头的笔记本双手递过去:“我知道您是季队的家属,就想着把他身上的东西先交由您保管。这是季队长留在宿舍的物件。”

    薄幸月不想在外人间流露出自己的脆弱,深吸一口气,竭力稳定下心神。

    可发散的思绪将她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痛苦几欲将人淹没。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盖住微动的眸光,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捧在掌心,视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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