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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缕光后,他就总能在这条路上碰到薄幸月。

    那是什么感觉的爱恋呢——

    像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病症,上了瘾一般,只能在暗处窥探。

    望着她的背影,与其他人相谈甚欢,羡慕的同时,也嫉妒得发疯。

    跟她在一起之后,情感的失控才愈发明显。

    ……

    薄幸月沐浴完,全身上下晕开独有的清新馨香,望着他的眸色分外清亮。

    男人轮廓凌厉,手臂搭在栏杆上,无论哪个角度,线条没一点多余,都轻而易举地撩动人心。

    薄幸月不管不顾地夺过来他指尖的烟蒂,嗔怪道,“不是说了要少抽?”

    劲风勾勒着他熨帖的短袖,季云淮骨骼清落,眼底隐晦沉沉。

    “你这样果然很……”

    后面那几个字薄幸月思索了会儿,抬起眼,郑重其事道,“引人犯罪。”

    身为作文困难户,她对成语的用法就显得很贫瘠,但每次一说出口,就能达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效果。

    季云淮俯身下来,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气息沾染着浓重的侵略性,“什么意思,不解释一下?”

    “你这么聪明,不理解吗?”薄幸月的问话相当挑衅,“不还是年级第一来着?季同学……”

    他执拗地坚持:“我要听你解释。”

    薄幸月踮起脚,自顾自喃喃地说:“我的意思是——”

    “武警哥哥,你这样让我想亲你。”

    薄幸月明明可以不这么做,却偏要从红唇中滚落这样直白的字眼。

    但凡她伸伸手,他只能立刻臣服。

    薄幸月学着季云淮以往的动作,轻盈的吻如同碎掉的雨珠滴落,贴了下,蜻蜓点水般,又很快缩回。

    她倒要看看季云淮还要怎么伪装下去。

    实际上,从薄幸月的唇落下来的时刻,季云淮的理智就烧成了灰烬。

    更不用提后面那一声哥哥,直接让无名火蹿上小腹。

    “季云淮——”

    “嗯?”

    薄幸月凑到他唇边,踮脚踮得有点儿累,提醒说:“我生理期走了。”

    轰得一声,他所有的防线全然溃败。

    ……

    “想在哪里开始?”季云淮毕竟是特种兵出身,抱着她走不过是轻而易举的行径。

    薄幸月像个树袋熊般挂在他胸膛前,胸腔泛着不可抑制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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