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指顶了进去,那手指和他下身狰狞的孽根相比完全算不得粗,但是那种异样让人难耐至极,更别说那指头不老实地东按按西刮刮。又一根手指加了进去,和之前那根默契地分开道路,红润湿热的内壁自动地蠕动着,汁水横流,把男人整个手掌都打湿透了。 “娘子……”江弥抬起头亲吻她泛红的耳尖,“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