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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陈亭稚说京城来的大夫便是你吗?”

    “嗯。从前也是我为你医治的。”

    “那便拜托您了,我很想,看得见。”

    王留一路疾马奔驰,顾不得休憩便立即净手,铺开针袋,为她诊断。

    在检查过程中女子一直很配合,望着熟悉的面孔,王留心中思绪万千,手上动作却沉稳准确。

    “狱中受刑,你身上有很多伤。”他紧绷着神经,一一探查她的伤恢复情况。

    “还好,现在已经不疼了。”她豁达洒脱的像是身外人。

    王留自然不会让这事轻飘的过去,对她施虐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听你说从前也是你为我医治头疾的?”

    “嗯。”

    “大夫说,不治好头疾,我便看不见。”

    “是。”他听出她的担忧与惋惜,又宽慰道,“可以治好。”

    “是吗?”她果然高兴起来。

    “你真厉害。”

    王留哑然失笑,心中因她而起的担心不安也被冲淡些。

    ......

    男子下手施诊前被仇子玉止道:“大夫,您不再仔细看看吗?”比起其他大夫沉思低吟,这位年轻的男子过于果断了。

    王留虽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医术,但此时他毕竟是在为许临清医治,他于是当真停下来确认再三。

    房中最淡定的莫过于当事人了,许临清忍俊不禁道:“仇子玉,王留大夫已经暗地里模拟多次了,好不容易有了勇气上手,你又把人家吓了回去。”

    仇子玉于是噤声,不再打扰。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方才与她说过,若是疼便狠狠的掐他。

    “王留,动手吧。我相信你。”

    她止住男子的犹豫,轻柔的鼓励他。

    ......

    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唇色浅淡,但好在呼吸平稳,并无痛苦之色。

    两位男子坐在圆桌旁,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王留主动提问,打破沉默:“那日是你救了主公吗?”

    他既是陈亭稚请来的,又是许临清的旧部,所以仇子玉并未隐瞒,点头称是。

    “可以说说吗。”王留追问。

    仇子玉开口:“严格来说并不是我,是陈亭稚与我一同。他通出路线,我将她从刑架上抱下后便随着他的暗道逃了出去。门外有长宁的内卫埋伏,我们便在京城隐匿几日后即启程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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