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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震断。

    心疼一个人到极致,就是这种滋味。

    傅延乐端着炒米粉为苏风遥哭的时候,他也是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新疆炒米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74章 亲密象征

    傅延乐逃避般地偏开脸。他张嘴含住矿泉水瓶, 快速地喝了好大一口,又全部被呛了出来,然后开始剧烈地咳嗽。

    虞京臣连忙替他顺气。

    这只手宽大有力,像雄狮的爪, 按下去的力道缓慢而沉重。傅延乐咳着咳着就倒在了虞京臣的臂弯里, 他感受着虞京臣的安抚, 哑声道:“我是不是好丑?”

    “这和你曾经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看是一样的。” 虞京臣俯身吻在他的后颈上, “这是你给我的恩赐,你要给我打开它、鉴赏它的机会。”

    傅延乐说:“你在哄我。”

    “乐乐,你连机会都不给我,就评判我,这不公平。”虞京臣的手绕过傅延乐的后颈,卡在他的下巴上, 但是并没有用力,这是一种很温柔的命令。

    傅延乐无法抗拒, 再次抬起脸,僵硬地和虞京臣的目光对峙。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再好看的脸也经不起涕泗横流的糟蹋。

    “……我要开始评价了。”虞京臣忍住心疼,伸手按在傅延乐的脸, “眼皮是红的,睫毛很湿润,胡乱地黏在一起, 而且还掉了一根, 就粘在眼睑下方。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捻起那根睫毛, 给傅延乐看。

    傅延乐赌气似的将那根睫毛从虞京臣的指尖吹走了。

    “鼻子上是沾了鼻涕吗?”虞京臣按住傅延乐想要去擦拭的手, “你三岁那年, 我找到你时, 你也是满脸的鼻涕。果然,从小到大都是鼻涕虫。”

    他突然抱着傅延乐起身,走进了独立卫生间。

    傅延乐被放在洗手台上,但还是紧紧攥着虞京臣的衣服,他的腿搭在虞京臣的腰侧,就像他们做/爱时那样。

    虞京臣掏出藏蓝色的锦帕,放到水龙头下浸湿,然后去给傅延乐擦脸,感慨般地说:“自从你来到我身边,我学会了给你洗脸、擦鼻涕,而且越来越熟练。”

    “……我是不是很丑?”傅延乐执拗地问,“没有人会把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抹在脸上……”

    “人可以控制情绪,但无法在任何时候都控制情绪,生/理反应也一样。”虞京臣替他擦第二次,“我知道你一定感到耻辱,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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