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方面的天赋也比不上小小年纪的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
已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
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
一边,都有
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
这种床。
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
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白素贞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
旗袍。白素贞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
都十七年了。
旗袍很紧身,将白素贞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
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路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
白素贞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淳风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
白素贞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幺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接手长港集团后总
公司的盈利还不到龙贞集团的一成,龙儿做副总的龙贞集团呢,才发展不到一年,
盈利是你的十倍,你掌控下的长港集团盈利都不如章志和,你寒碜不寒碜啦。」
白素贞一把抢过陆淳风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
白素贞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
了。」
陆淳风肝火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