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换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好像还在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脑子里更是把
她当做妈妈,把文龙当做爸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在丈夫面前做妈的感觉,
岑思刚吵着闹着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龙真是哭笑不得,这几天晚上睡觉之前,
薛惠珍总会轻轻的亲思刚的额头一下,她管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爱,
后来是丈夫的嗜酒嗜赌打骂伤害了她的心,如今丈夫变成了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
孩子,反而激发了她的母爱。
这些
夜晚惠姨暂时不肯再让文龙乱来,文龙在思念诗诗中度过,尽管惠姨很
体贴,但性欲方面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无聊。没有了诗诗的夜晚,似乎家里特
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惠姨的体贴很到位,但文龙还是感觉出一丝
烦躁。
明天就要中秋节了,薛惠珍在屋里包着月饼,岑思刚睡醒后就蹒跚着出来给
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聊天,这些事情惠姨从来都不要求文龙。
「妈,过节,姐姐不回来吗?」岑思刚一边看着烤月饼,一边问妈妈。
「怎幺?你也想姐姐了?」薛惠珍笑眯眯地抬起头,丈夫岑思刚智力退化到
孩子,反而也知道关心女儿关心家人了。
岑思刚扑闪着大眼睛,「妈,我帮你包吧。」
「还是妈来吧,包坏了,待会香肠馅就漏了。」
岑思刚就蹲在一边,等着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饼。
「那姐不回来,月饼可吃不上了。」岑叔看来对女儿诗诗还是有感情的,毕
竟亲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龙这个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文龙虽说也想
念诗诗,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文龙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在学校排练好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来,烤好一箱热气腾腾的月饼,老院子里飘散
着月饼的清香,文龙开车带着惠姨备好的一包月饼,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
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诗诗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边,很大,青砖红瓦的高楼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