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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窦汉生本来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屋里,但是想了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这样的话又实在站不住脚。

    万一只是大少爷心血来潮半夜想捉弄他一下,这么一问的话,两个人反而都下不了台面。

    窦汉生默不作声,只能把动作尽量放轻放缓,仔仔细细地把药粉倒在扎好的棉布上,轻轻地按压那块青紫的皮肤。

    “头晕。”卫雍突然出声。

    窦汉生有点紧张,刚才那声音显然是撞得不轻,到时候卫少爷出了个好歹,他可担不起。

    “那我给你叫个大夫过来。”说着窦汉生就要起身出去叫人。

    没料他刚转过去,卫雍一把薅住他的手。

    自顾自地喃喃说话:“头晕,恐怕是动不了了。”

    窦汉生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一些:“卫少爷您快放手,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卫雍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着拽住他的诡异姿势倒了下去:“我要睡觉了。”

    他镇定地看着窦汉生目瞪口呆的样子,怕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似的,又强调了一遍“我头晕,今天动不了了——要睡在这里。”

    “那好,你躺着、我抱个被子睡在外面。”窦汉生磕磕巴巴、非常迟疑不定地想着,卫少爷前几天的意思是不想自己睡在他旁边吧,现在是怎么了?

    卫雍气得要翻白眼,想不到自己如此屈尊纡贵,头上都挨了一记、这个骚货还跟他拿乔卖娇,说什么都不肯跟自己睡在一处,自己这名正言顺的丈夫居连个热乎被窝都不能有。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难过,额角上被重击的痕迹刺得他神经刺痛发痒,几乎控制不住得要像小时候一样撒泼大叫。

    这幅做派是真真忘了,前几天是哪个冤家信誓旦旦地说死都不会睡这乡下汉、瞧不上他这副皮糙肉厚的样子,巴不得让人远远地滚蛋,永生永世见不上面才好。

    现在只是因为人家不愿意跟他躺一个被窝,就气得金豆豆都要掉下来了。

    卫雍怔怔地看着床顶,想着那碗秘密的避孕药,自己煞费苦心给他安排着一个好差事,又被冷落了好几天,妻子也不来过问一句的失落。越想越气,几乎想要一死百了。

    窦汉生看他脸色几经变化,一会儿是怒发冲冠、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垂泪欲泣,芙蓉面上摆出一副芭蕉秋雨的朦胧惆怅。几乎怀疑这人撞了脑袋之后得了疯病。

    他忧心忡忡,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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