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小心地吮住他的手指,似乎是怕得很了。

    他的心中隐约有点遗憾,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下等人,还没等玩儿透,就早早地泄了出来,不免觉得有些可惜浪费。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他卫少爷可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绝不藏私,说好了搞他一晚上就只搞他一晚上,能给他喂多少就给他多少,能不能留下种,飞上枝头做凤凰全看这个骚货自己的造化。

    这么想了之后,他只觉得良宵苦短,看了看这个动也不动,像死鱼一样的糙汉又觉得有些扫兴。

    这浪货也不知道在装什么清高,平日里看着身强体健,这才被他干上一炮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学那些娇柔做作的也不先拿面镜子照照自己。

    可怜窦汉生,刚被开苞就碰上这么个煞星,那棍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招呼也不打就往他里头撞,要不是他还是个稚,泄得早,有没有命留还是另一说。

    总之卫雍是不知道的,当他是装的,心里那点怜惜也马上烟消云散。

    他一根驴鞭还沾着血,就这么会儿功夫又洋洋得意地站了起来,青筋狰狞可怕。

    卫雍开了个头,已经没那么急着想要泄身的欲望,他兴致勃勃,像个恶劣的孩童。把窦汉生拽了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悬空把腿岔开,完了再把窦汉生按到了墙上。

    这是他跟狐朋狗友喝酒的时候对方教的他一招,说是某一本不外传的宫廷春戏里头的姿势。

    这个动作能干得又深又猛,而且对方想跑都跑不了。狐朋狗友得意洋洋的说就是这招让他原来不怎么听话的一个男小妾哭着射了尿,从此对他低眉顺眼的。

    窦汉生腿被架了那么久,一个糙汉子柔韧度本来就不是很好,两只腿酸得紧,现在被岔开悬空一顶,腿根更是酸得发胀。

    他哀哀叫了一声,七尺男儿痛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不过他这样俊朗又刚毅的男儿实在不适合这副表情,让人有一种他怎么被欺负都不会坏掉的感觉,只想更加狠狠地玩弄他,逼得他求饶、大着肚子喂奶才好。

    “卫少爷…真不成了…”窦汉生羞耻得不行,好生好气地求这个恶魔放过他。

    卫雍却是动了怒,两根指头狠狠地捅进了他的那口穴翻搅起来,骂他:“我才捅了你一次,连你孕腔我没进去呢,你在这边说什么胡话,还让我放了你?”

    “你倘若真受不了,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现在跟我整这出,晚了。”

    “况且你都收了我一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