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被她撕烂堆在地上的言湛报导，狠狠踩了过去。似乎还不过瘾，把脚来回滑动，想像着是言湛把他的脸大力地在脚下摩擦。

    这时，她听到手机响了。

    “喂？”张歆接起电话，用带着一些鼻音的声音问道。

    “你有位朋友帮你点了外卖，我在小区楼下。”是个陌生年轻的男声。

    “阿...外卖？”张歆有些疑惑，“能知道订货人是谁吗？”

    “我看一下，等等...是霍小姐。”只听对方继续说，“你能下来拿吗？我不好停车上不去。”

    “喔好的...”她自己没开车所以不太确定是否可以临停，不过看着天色还没太暗，而且这个小区虽然离市区远却还算安全，因此把胸罩穿上后，就拎着手机钥匙准备出门搭电梯下去。没想到，才刚打开大门，就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撑着门。

    ——

    猜猜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