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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地匍匐在她身上,冯君同却无法忽略抵着自己的硬东西,咬着唇哭求:“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居高俯视她,“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给你惯出这么多毛病。”

    从不把他说的话放心上,左耳进右耳出。

    他低下头,张嘴含住她左侧胸乳用力一咬。

    她痛叫出声,泪水自眼角滑落。

    ——

    几分钟后,还是客厅。

    男人将她拥在身前,一手拿着管药膏,小心翼翼地挤到她胸前的伤口处。

    冯君同推搡他,神色冷漠:“放开我。”

    “别闹。”

    责备的口吻,严阵以待的表情,好像将她弄伤的不是他一样。

    她继续挣扎:“要你管。”

    “再动我立马就办了你。”

    她就坐在他大腿上,腰部以下搭了条毛毯,其余什么都没穿。

    更为要命的是,男人那处还硬着。

    冯君同捏拳,气愤地别过头去。

    伤口就一块牙齿印大小,很快便处理好,他关上药箱说:“过两天就能痊愈。”

    她的回应是拽了毛毯盖住头脸。

    不想看到他。

    顾文钦抿唇,环在她肩膀处的手掌拢了拢,“生气了?”

    她没吭声。

    不想跟他说话。

    他掀走她身上的毯子,将人抱起走往浴室,好言好语地哄着:“先洗个澡。”

    若非胸口还疼着,冯君同都要以为刚才暴戾的男人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她冷哼了声,不为所动。

    浴缸里已经提前放满热水,顾文钦将人放入温水中,脱下身上的衣裤,跟着抬脚进去。

    冯君同想离他远点,却被他一臂拉了回去,牢牢扣在他的怀里。

    水汽氤氲,他伸出一指碰了碰她胸上的牙印,轻啧感叹:“白涂了。”

    冯君同扭腰,想从他身上下去。

    这姿势太危险了。

    顾文钦当然不让,只一只手便治住了她,另一只手去挤沐浴露,“不是你自己要洗澡?跑什么跑。”

    避开牙印,乳白色的沐浴露涂到她光滑的皮肤上。

    她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了。”

    “不,你会想要的。”

    他嘬她柔软的耳垂,大掌抚过她身体每一处,浴缸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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