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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敷药半天就好,不会发炎更不会发烧。

    一直到下午,程梵才醒来。

    床铺已经焕然一新,身上也穿着干净舒适的纯棉睡衣,周遭弥漫着清新的空气,他并没有感觉不适。

    谢崇砚正推门而进:“醒了,宝宝。”

    程梵躲在被子里怔了怔,又羞又闷:“嗯。”

    谢崇砚坐在床边,问他:“想在这里吃东西,还是去楼下?”

    程梵打量着干净的木质地板,答非所问:“是陈叔收拾的屋子吗?”

    谢崇砚:“我收拾的。”

    程梵抬头,谢崇砚继续说:“你在这里睡觉,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进来。”

    程梵抿着浅笑:“我下去吃吧,不然陈叔该笑话我了。”

    谢崇砚莞尔,朝他伸开手臂:“我抱你下去。”

    程梵小声拒绝:“不用,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蓝轻所说腰疼腿软也只有一点,跟久未运动后猛烈健身的酸疼感差不多。

    程梵本身喜跳舞,虽然瘦,但身上肌肉含量比正常人高,高强度舞蹈动作也习惯了。

    步伐缓慢地走着,谢崇砚关切问:“疼吗?”

    程梵摇头:“还好。”

    现在是下午三点,几乎二十小时没吃饭,程梵饿得厉害。他注意到,自己的座位上放着一枚软和的坐垫,陈叔面色如常,端着一盘盘菜和程梵打招呼。

    今天下午的菜大多清淡,但陈叔明显下了功夫,虽然以素食高蛋白为主,每道菜品精心烹制,味道不比肉菜差。

    谢崇砚没动筷,帮他夹菜盛汤,其余时间静静望着他。

    程梵小口喝着清淡的玉米虾仁汤,余光无法忽视谢崇砚灼热的视线,不禁难为情,耳尖透着淡粉色。

    “累不累?”

    谢崇砚手掌覆在程梵脖颈,温柔捏了捏,右手则撑着头望着程梵。

    程梵声音很小:“有点。”

    谢崇砚瞧陈叔不在,意味深长道:“果然,梵梵有胎记。”

    程梵轻哼:“光线那么暗,你怎么看见的?”

    谢崇砚实话实说:“今天上午替你上药时看见的。”

    程梵一瞬羞赧:“你…什么时候给我上的药?”

    谢崇砚低笑:“不上药你现在怎么可能活蹦乱跳的?”

    程梵将虾仁汤喝完,咕哝:“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

    谢崇砚挑挑眉,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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