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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不好的设想充斥着脑海。

    他越来越急,终于看见谢崇砚的车。

    今天谢崇砚没戴眼镜,但斯文的气质依旧很帅。

    很远,谢崇砚便注意到程梵。

    程梵披着一件白色雨衣,戴着帽子,眼巴巴朝他这边瞅着。他心底一软,停下车:“这么冷的天,怎么在这里等我?”

    程梵回嘴:“谁说我等你呢。”

    谢崇砚轻笑:“上车。”

    程梵没动,披着雨衣在街道小跑:“就几米,不用上车。”

    谢崇砚牵着程梵进屋,替他把雨衣摘下:“以后不许去街边等我。”

    程梵问:“为什么?”

    谢崇砚:“危险。”

    护犊子如陈叔,端饺子时不免笑出声。程梵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初中生。”

    今天的饺子味道更特别一些,但味道鲜美,加上在外面冻了一会儿的缘故,程梵吃了很多。

    谢崇砚今天有些“特别”,跟程梵吃的数量差不多,也吃了不少小菜。

    陈叔看透一切:“你们吃完饭碗筷放下就是,我去上楼打个电话。”

    程梵称赞:“陈叔,您的手艺很不错。”

    陈叔笑着:“你喜欢吃就好。”

    晚餐进入尾声,谢崇砚抽出直接替程梵擦拭嘴角:“今晚要不要一起下棋?”

    程梵点头:“可以。”

    谢崇砚:“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程梵眼睛闪了闪:“我的吧。”

    程梵回到房间有一会儿,谢崇砚才换好睡袍进来。

    他发现,谢崇砚已经洗完澡。

    程梵的床比谢崇砚的软,他把棋盘放在床上,趴在旁边跟谢崇砚下棋。

    谢崇砚抚摸着玉石质地的棋子,黑曜石般的眸子透露着即将猎捕猎物的专注。

    第一局,谢崇砚胜。

    程梵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思,像那晚一样浮躁得厉害。这种浮躁并不同于心浮气躁的那种感觉,像是从心底滋生,像火焰一般经过他的每一处血液,尽情奔腾,惹得他无法静心。

    他拿着棋子,干脆仰躺着一动不动。深深呼吸,他用脑袋蹭了蹭谢崇砚的膝盖:“我不想玩了。”

    谢崇砚很好说话:“可以,那我们玩什么呢?”

    程梵起身盘腿坐着,浑身像是没有骨头,靠在谢崇砚肩上,呼吸灼热急促。

    “你抱抱我。”

    程梵这句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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