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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怀,抽出纸巾擦拭着他的眼泪,“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不会让你从楼上摔下去的,我保证。”

    程梵泪眼婆娑望着他:“真的?”

    谢崇砚肯定道:“嗯。”

    程梵又重新搂着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热泪随着脸颊滚落在他的脖颈上。

    很久很久,程梵的情绪才恢复平静。

    谢崇砚始终躬着身,怕压到程梵,只好侧身贴在床边。

    程梵还没完全入睡,寻着温度重新钻到谢崇砚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

    凌晨时分,程梵才彻底睡着。

    谢崇砚没有半分困意,始终回忆着程梵的那段话。均匀绵密的呼吸在身边萦绕,程梵的腰压着他的手臂,他却感受不到重量。

    他估量程梵的体重,也就120斤。

    半夜,气温骤降,伸手将薄被盖在程梵身上后,他又揽着程梵紧一些。

    清晨,他轻轻从程梵身旁抽离,前往浴室洗漱,看时间还早,才在沙发上小憩片刻。

    程梵醒来时,浑身都是酒气。

    头倒是不疼,但昨晚吃完饭后的记忆全部断片了。

    桌上的小米粥和小笼包热气腾腾,谢崇砚从外面的客厅进来,提醒他:“快吃饭,早点回去录节目。”

    程梵发现自己光着脚,外套整齐叠在一旁,眼神带着几分明知故问:“是你帮我脱的?”

    谢崇砚:“嗯。”

    抬手时,手腕处的重量把他拉回昨晚,他翘起眼尾:“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谢崇砚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慵懒倚靠在墙边,若有所思:“你怎么不问问,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程梵当即反驳:“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别自恋了。”

    谢崇砚低笑:“你昨晚…”

    程梵紧张注视着他:“我昨晚怎么了?”

    谢崇砚不想逗他:“你昨晚,很老实,回来就睡觉了。”

    程梵赤脚穿上床边新袜子,语调带着小得意:“我就说吧,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

    谢崇砚注意到,程梵的脚很白,脚趾头圆润漂亮,比自己小很多。

    “吃饭吧。”谢崇砚轻悠悠道。

    小笼包是三鲜馅的,程梵一口气吃了五六个,又喝了一碗红枣粥。

    谢崇砚忽然发现程梵皮肤白得离谱,细看的话,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毛孔几乎看不见。

    其实程梵身上,无论哪里都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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