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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雪下到凌晨就停了,有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逢宁身子滑下去,把腿折起来,侧着,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呼吸比刚刚平稳了许多。

    长夜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逢宁睁开眼。

    江问近在迟尺。

    她自下而上地看着他。

    他正在处理工作邮件,侧脸被手机淡淡的光映照,微微蹙着眉,很认真的模样。察觉到动静,江问转过眼睛来。

    她迷迷糊糊地问:“我睡了多久?”

    江问看了看时间,“没睡多久。”

    看着她坐起来,江问道:“你不睡了?”

    “嗯。”逢宁揉了揉眼睛,侧头看,外面的雪已经没下了,房顶、地上铺了一片的白。

    逢宁握住江问的手,感觉好凉,她把他的手拉进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替他捂了一会。

    逢宁口有点干,起身跨过江问,去桌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午夜时分,她喝完水,回到江问旁边坐下。

    被子里还有残余的温暖,她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手腕,江问挑了一缕到指尖。

    逢宁被扯得一疼,坐起来,拍掉他的手,“干嘛啊。”

    他不出声。

    逢宁观察着江问的表情:“怎么,又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除了你,我还能有什么伤心事。”

    “那我还挺自豪的。”逢宁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在想,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种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对谁都不屑一顾,不能更高傲了。结果后来,我居然能成为你此生唯一的伤心事,这也算是成就了吧。”

    江问低着脸孔,看不清表情,声音轻而平缓,“我的自信全被你摧毁了。”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逢宁思索了一阵,“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点的。你这个长相,我又不是个尼姑,时间长了,总会迷恋上的。”

    她长长叹息:“是我年轻不懂事。”

    看江问还是不说话,逢宁突然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江问捂住耳朵,“你发什么神经。”

    看着他被她亲的抖了一下,逢宁心情很好,不知死活地哈哈笑了两声。

    见状,江问也凑上去,在她的唇上,报复性地咬回来。

    真的是咬的。

    咬完之后,又仓促退开。

    江问呼吸发紧,有点凌乱。

    逢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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