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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有心,只剩下一个人了。”

    喝了口酒,逢宁伸出两根手指:“第二个问题,你来形容一下,我现在在你心中的形象。”

    江问扯出一个讥嘲的笑,“虚伪,自私,冷漠,刻薄,铁石心肠,心狠手辣,自以为是。”

    任他咒骂。

    逢宁不动声色地听完,赞同地点点头,“懂了,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盯着她,江问没有说话。

    在外人面前,江问向来傲然睥睨。然而,不管他如何骄傲自信,只要遇到逢宁,还是会低到尘埃里。

    他这棵铁树在尘埃里,无助又绝望地开了个小花骨朵,最后还被她一脚擦碎,又毫不留情地碾了一脚。

    静默之后,江问说:“我可以没有尊严地跟在你身后,但是你至少要回头看看我。”

    他满脸都是受伤的表情,把她的心刺痛。

    逢宁嗯了一声,依旧维持着谈判的语气,“好,那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逢宁沉吟一下,“你怕不怕,我们俩到最后,都是大梦一场空?”

    “你,我不知道。”

    江问冷淡地说,“我再大的梦,也无非就是你喜欢我。”

    听到他的回答,逢宁沉默。

    逢宁点点头,“既然这样。”

    她扯了一张白纸,沾了点啤酒,卷在一个筷子上。

    逢宁把绑了一面白旗的筷子丢进杯子里,推到江问面前,对他说:“那我投降了。”

    江问表情变了几变,静止了。

    他眼睛不离她,想要冷静,可声音已经彻底喑哑,“投降是什么意思。”逢宁答非所问:“《淘汰》开头的歌词知道是什么吗?”

    江问:“什么?”

    “我以前说的所有谎,你全都相信。”

    她笑起来:“现在,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江问呆了一下,心脏一阵发颤,咬着牙说:“我不信。”

    逢宁开始笑,笑着,笑着,眼睛渐渐变红了。

    “你曾经在公交车上,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放了一首歌。你走之后,这首歌的旋律,在这八年来,我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反反复复地出现。”

    逢宁还在笑,“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樱桃小丸子吗,因为小丸子有爷爷,有爸爸妈妈,我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能失去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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