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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去下不来的,说:“你……你……什么?”

    他儿子他最清楚。

    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自傲轻狂,偏偏又有几分本事,难免让周围人宠惯,这些年荒唐事不知做了多少,连他这个亲生老子都制不住。

    早些年军棍还能威慑一二,这几年已打得皮实了,领军棍跟喝水吃饭似的,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什么时候还会拍马屁了?

    便见卫瓒笑了笑,说:“父亲继续。”

    这还哪继续的下去。

    靖安侯顿足“哎”了一声。

    却是把后头的话给忘了,半晌坐下,冷脸问他:“你怎么想的,我且听一听,省得你母亲姑母又说我冤枉了你。”

    卫瓒却是一副嫌麻烦的怠惰模样,只道:“懒得去罢了。”

    眼见着靖安侯要发火,又忽得道:“听闻大伯父四处谋求迁位,这差事他若稀罕,不妨捡了去。”

    便见靖安侯愣了一愣。

    可见这些日子,靖安侯也教自己庶兄念叨得烦了。

    正了八经能填补上的官位,大房都嫌弃官位低微、或是外放辛苦,可真荐去重要的位置,靖安侯又昧不下那个良心。

    靖安侯拧起眉来,半晌说:“你大伯父……”

    卫瓒眸中闪过一道浓重的寒意,嘴上慢悠悠说:“此事若立了功,是大伯父自己的本事,若没什么功绩,大伯父那边怨怪不到咱们头上。”

    “再者,圣上也并非只任了大伯父一人,有金雀卫和都察院在,也惹不出什么祸事来。”

    靖安侯愣了愣,还真静了一会儿。

    拧着眉毛瞧了卫瓒半天,说:“你什么时候关心这些了?”

    卫瓒却又是一副万事不关心的模样,嗤笑道:“随口一说罢了,凭谁去都好,左右我是懒得去跑。”

    “眼瞧着开春了,春困秋乏的,若练兵倒还是好事,朝里头的事就算了,我可不耐烦听他们拿腔捏调。”

    靖安侯又是一阵头痛。

    他还以为卫瓒真对正事上了心,谁晓得还是个混球。

    这时候难免就想起另一个乖乖巧巧的来了——可见自家孩子再好,也总是旁人家的更好。

    便骂:“你看看折春,人家只大你两岁,已晓得继承他爹的本事、绘阵图争脸了,你再看看你——你就不能跟人学学?”

    卫瓒心道上辈子他看沈鸢那般不顺眼,多半也有他这个聪明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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