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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资质寻常,又不肯苦修,提升修为全靠丹药,因此很是倚重灵虚。

    纵观上京,与灵虚来往密切的人实在不少,毕竟一个渡劫境的丹修实在难得,不管修为如何,难免有求上他的地方。

    此时听着太上殷脱口而出的名字,许多上京修士蓦地变了脸色。

    灵虚有问题,与他过从甚密的修士便也免不了落下怀疑,而且,也不保证其中全然没有被他蛊惑的人。

    许多上京修士脸上都不由现出肃然之色。

    “传孤诏令,立刻擒下皇族供奉灵虚!”

    随着太上非玦扔出一道通体乌黑的令牌,黑影在空中乍现,声音嘶哑低沉:“是。”

    接下令牌,这道影子又随之化为消散。

    是皇族影卫……

    传闻景帝太上非玦手下有一只来去无踪,实力莫测的影卫,今日却是在场许多人第一次亲眼见到影卫现身。

    太上非玦冷冽的目光落在太上殷身上,他的神情在此时闪过一瞬挣扎,但只是转瞬便消弭于无形,只剩一片冷酷。

    他抬指,重重点在太上殷额心。

    不过元婴期的太上殷又如何躲得过他的动作,随着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叫声响起,太上殷抱住头在地面翻滚起来,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他如何受得了识海破碎的痛苦。

    鲜血不断从眉心涌出,但太上殷身上并未出现如霓裳那般异状,也就是说,他并非是神谕族。

    在场众多出身中域的修士都有些心情复杂,他们不知是该高兴至少坐在皇朝帝位的人不是神谕族转生,还是该悲哀当今这位陛下,原来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除商丘渠外,你还做过什么?!”太上非玦厉声再问,商丘渠之事距现在还未过十年,怎么想,都不会是唯一一处被动过手脚的地方。

    “我……”鲜血从额心不断流下,修为尽失的太上殷看上去很是凄惨,听到太上非玦这句话,他瑟缩一下,“我……”

    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他的脸色骤然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像是被人掐住了颈间以致无法呼吸。

    “救……”

    在吐出这个字音的同时,太上殷的身体为黑色雾气侵袭,不过瞬息,便与黑雾一道化作齑粉消散。

    太上非玦的灵力落了空,看着这一幕,他坐在原地,似有些失神。

    “父皇?!”太上殷众多儿女失声唤道,毕竟他们的地位都是来自这个父亲,虽然不多,但也是有几分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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