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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母亲在哪里,带去见她。”

    妇人在前面引路,沈斯缪跟着她穿过了个院,走上了廊,在间静室前面停了来,妇人鞠腰退走了。

    隔窗里坐着个穿红和服女人,她头发绾成了个复杂髻,中间着把木梳,旁边垂来些絮。沈斯缪朝里面喊:“母亲。”

    藤原穗子抬起头望着了丝笑,轻声:“缪里快进来。”

    沈斯缪母亲是日本藤原家族幼女,和父亲分居后便回到了日本久居,日本名字和母姓,母亲般叫缪里。

    进去之后坐旁看她,藤原穗子拿着剪子剪去多余枝叶,缓声说:“见过会了吗?”

    “见过了,午会到京都来。”

    藤原穗子揪了片瓣慢慢碎了,红浆在她指尖溢开,她抿着嘴笑得优雅:“哥哥去世这个月,忙着丧事肯定也是疲惫厉害。”

    沈斯缪从袋里面掏了丝巾,牵过了她手,仔细擦拭着她指尖,带着笑说:“会神不错,母亲不用担心。”

    藤原穗子转过身来摸上了脸:“孩子,辛苦你了。”

    她手指冰冷,沈斯缪感觉被她摸着方血液都被冻住了,眼睛垂来看见了她指尖残留桨红,轻声说:“应该。”

    从静室里退来时候,回头看了眼,藤原穗子依旧端坐在里,张脸艳丽又夺目,她抿着嘴朝笑了笑。

    沈斯缪朝她微微鞠躬,不紧不慢朝院外面走,路过了池塘时候随手把手中丝巾扔了去。

    白丝巾飘在碧绿水上,上面红水像是浓稠血。

    房间佣人早已收拾了来,摇了摇门铁铃,马上个佣人走了过来:“藤原先生有什么需要吩咐吗?”

    “麻烦你帮准备些熏香。”

    “。”

    熏香送过来之后佣人贴心把门带上了,沈斯缪把领带扯了来,脱掉了身上衬衫。推开衣柜门目光扫视了圈,停留在件颜艳丽女式浴衣上,沈斯缪睫垂来挡住了漆黑眼睛。伸手抚摸了,然后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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