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像有片段飞掠而过,我像是这么抱着他,抱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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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枫去了游乐场。
这个略显幼稚的提议,不是我提的,是金枫。
他说,我还太年轻,很适合去玩这种小孩子爱玩的地方。我对此表示了抗议,但金枫捏着我的脸,表示抗议无效。
我是可以继续抗议的,但我有点担心,我担心金枫不让我上他的床,不让我肏他的洞,对我实行性交限额,我不得不同意了这个提议。
我们清了场,但游乐园里一直放着音乐,还算——热闹。
我厌恶一切高空中的刺激类游戏,不是恐高,而是这类游戏会影响我的发型,和我的衣着整齐,而且,我会控制不住地发生喊叫的行为,这样很不绅士。
我以为金枫会和我一样,同样厌恶这类活动,但我不知道这十几年发生了什么,金枫,居然来者不拒,百毒不侵了。
我和金枫并排坐在跳楼机上,我们的位置缓慢地上升到了最顶端,然后就停住不动了。
我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往下的趋势,我偏过头,看着金枫的侧脸,我说,金枫,我爱你。
我没能听到金枫的回答,因为我的心脏像是骤然上升了一样,我的座椅嗖地下降了,一时之间,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脑中涌现的任何情绪。
我的手被一只手握紧了——大概是金枫——只可能是金枫。
我听见了金枫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