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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我。”

    他关上房门,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快出现,也没有对她的小作文发表什么感言,而是打开鞋柜,像只是和从前一样,晚陈眠一步回到家,再一个黎明降临,他们又会一起去往绥中上高三。

    陈眠目光有些愣怔地看着他。

    似是没明白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声音有些发堵,像是飘在云里,“沉域。”

    两个月没见,沉域剪短了头发,短短一茬贴着头皮,看着冷淡,像个拽哥。

    然而拽哥却笑着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语气温柔地应了她的呼喊,“嗯,在。”

    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语气,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问她,“你说的想见我,是什么意思?”

    陈眠站起身,手机掉在了地上。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想见你的意思就是——”

    时间在这个时候被静止。

    所有夹杂在玩笑中的试探。

    所有你来我往的暧昧。

    所有欲言又止的真心。

    在这一刻全部被戳穿。

    她手指紧攥着他背后的衣服。

    声音和墙上挂着的钟表游走的声响慢慢重迭。

    然后,直接给了他正确答案。

    “——想和你在一起的意思。”

    沉域心跳如潮水几乎将自己淹没。

    他唇张开又闭上,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只艰涩地对她说,“陈眠,我不要你的感动。”

    “不是感动。”

    陈眠埋在他怀里,摇摇头,“是害怕。”

    “沉域,在看见那些花的时候、在听见你去做了结扎的时候,甚至时间再拉长,在篮球馆遇见你的时候、在绥北车站离开你的时候,一直没有被我正视,反复冒出又被摁下去的念头,是害怕彻底失去你。”

    沉域浑身都有些僵硬,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

    他甚至说不出话,手抬起又放下。

    心脏七上八下似乎要彻底挣脱自己的掌控从喉咙里跳出来到她面前。

    对她说。

    ——看,这么炙热的一颗心,只喜欢你。

    像是穷人乍富,又像是枯木逢春。

    许久,陈眠才听见沉域有些不确定的声音,问她,“能更直接一点吗?陈眠,我怕自己会错意。”

    陈眠听见他的心跳声砰砰砰地亲吻她的耳朵。

    燥热几乎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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