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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他凑过来,低声问:“咱爸就这事发表看法没有,他怎么说的?”

    “他说了,说你活该,”季闻钟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说你嘴上不积德,处事不圆滑,你完全可以用更高级的手段对付许晟敏,你偏要正面硬怼,当然会被人记恨。”

    “我呸,”季飞泉嗤之以鼻,“老头子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当我屎壳郎滚屎球呢?还圆滑,许晟敏那个屎球,他下得去手,我可下不去,你跟他说,下次让他自己来滚,老子有洁癖。”

    季闻钟一言难尽:“你能不能不要比喻得这么恶心。”

    两人正说话间,忽有脚步声从二楼急匆匆地下来了,沈鹿冲到季闻钟面前:“季总,你是不是把我数位笔藏起来了?”

    季闻钟装茫然:“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跟板子配套的那根笔呀,黑色的,跟普通的笔不一样——啊你不要装傻充愣了,一定是你藏起来了,快点还给我!”

    季闻钟神态自若:“我没拿。”

    “我才不信!”沈鹿拽住他的胳膊疯狂摇晃,“快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你把笔拿走我没法画画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现在画吧,”季闻钟终于抬起眼,“前天才刚拆了线,今天就要画画,你就不能再等两天?”

    “我手痒。”

    “不准挠。”

    “……不是伤口那个痒!”沈鹿啼笑皆非,“好久没画了浑身难受,懂不懂?画画这个东西是需要每天坚持的,一旦放下了就会手生,这都已经两周了,你再不让我画画,我真的要闹了。”

    “随便你闹,”季闻钟坦坦荡荡地坐着,甚至还很有闲心情地喝了口茶,“一楼不够,还有二楼,床上不够,还有床下,室内不够,还有室外——随便你闹。”

    沈鹿:“……”

    忽然他不说话了,用眼神向对方投去一个“你完了”,闷声不响地上了二楼。

    几分钟以后,季闻钟放下杯子,脸色一变。

    季飞泉:“怎么了?”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季总说完这句话,连忙起身上楼,冲进卧室,就看到沈鹿正拿着手机对一本书拍照,而那本书……

    。

    沈鹿一看他进来,立刻把书藏到了自己衣服里,季闻钟快步上前:“你在干什么?”

    沈鹿:“不干什么,就是把书里的批注拍下来,发给你秘书,让她请专业翻译帮我翻翻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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