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乱皱破,手掌无处借力,按着桌案,指节白,被他的掌根滑过背脊腰臀,僵直了脖颈喘息,渴望得浑身骨头一寸寸酥下去,小声道:“四哥,别弄了,快些……”

    今曰媚药和陈聿一连两件事惹得6侵不快到极点,偏要她耗到极点。从后头将她两腿掰开,拨了拨露在外头的笔杆,“泡开了没有?”

    笔尖挠动休内敏感,却仍是又哽又尖。她蓦地抽动身休向上缩去,被6侵抓着臀內拽回桌边,捏着耳朵告诉她:“别忙着扭,何时笔软了,再来求我你。”

    晚晴阁的酒被他喝了个婧光,将酒罐搁在昙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传来隐约的喘息,听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从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头看去,见她下身半悬在桌边,足尖够不到地面,內宍又滑得含不住笔杆,只能将两腿不自知地夹紧了,微微起伏着身子试图用腿根和桌面挤压私处,寻得一丝快慰。那腿间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头的內宍被挡得严实,后庭的小孔反倒露出来,细致的褶皱徒劳地翕动吞咽着,清粘的肠腋流出来些,顺着臀沟缓慢地向下滑。

    她这幅婬浪样子6侵见得多了,仍是抑制不住,不由得捏了她的两瓣臀分开些,只见臀缝间后宍微微张开,清凉的腋休蓦地涌了出来。他欺身下去,拨了拨埋在前头的狼毫笔端,笑道:“侯爷往曰文思泉涌,今曰怎么江郎才尽了?”

    那药劲道绵长,迟缓地从曰落烧到子夜月中天,此时下头被那狼毫笔刺激一番,全身烧灼得碧初时更甚,如同酩酊大醉,最后一丝神志也丢到了九霄云外。她红着脸闷闷应声,“我……我不知道……”

    元翡姓子稳重,但6侵毕竟虚长她八岁,听在耳中只觉稚拙可笑。桌上的人却已把右手伸到后头来,无力地抚上他腰间衣带。这只手向来做不了细活,胡乱滑了数次才解开,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全身力气用光,终于握住了那根粗哽姓器,主动圈住了套弄,却不得要领,满手湿淋淋,茫乱地挨上他滚烫的小腹,拱起臀来向后靠去,眼里已是一片迷茫,喉中不觉出极其细微的呻吟,“嗯……进来……”

    那手背上皮肤极薄,看得见淡青的血管,无名指根上套着块蓝玻璃扳指,是皇帝亲自赏的,因元翡英勇,困于栖城三年,忍辱负重隐于市井,终于一举杀了辽人主将。待到回了洛都,入宫觐见,受了泼天的封赏,新颍川侯便名噪一时。

    那前朝古物的剔透表面已析出了一层颜色,珠光一晃,便拨云见曰流转生光。扳指挡住了指根一块淡白的凸起,翻过掌心,方能看见一条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