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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了用力的抽插,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一声急促的轻吟过后,尉淮这才改为用磨的。

    力道不重,但却刺激到了每一处足以叫俞芍颤抖的敏感处。

    每一寸肉壁都在叫嚣着快意瘙痒,可每当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俞芍却总觉得还不够。

    太折磨人了,还不如直接撞进来,把她撞得七荤八素。

    俞芍挣扎起身,水面抖着洒了一星半点,她往前跪了两步,从折磨人的辗轧中离去,双手攀着浴缸沿壁,缓缓喘着气。

    “不想要了?”

    俞芍摇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摆动,恰好柔顺地垂落在她脸颊旁,遮住她眼中若隐若现的浓情。

    “不想你磨,想你狠狠撞我。”

    水温也没有多烫,可俞芍感觉自己从脚趾开始往上烧,已经烫到了脸和脑。

    意识被空虚和快感狠狠挤压,快要从身体里飘忽出去。

    她好像都有点烧糊涂了,这种骚话都能说得出口。

    眼前快要模糊,脑袋越发糊涂,俞芍颤颤巍巍地呜咽出声:“快……”

    不管了,插进来,草进来,不要再磨了,狠狠撞她。

    如她所愿,水声哗啦过后,嫩穴肉壁里的褶皱被狠狠地碾过,之前未曾抚慰到的敏感哭着渗出水。

    尉淮每撞一次,她就哼一声,声音越发吟婉娇媚,水声哗然骤响,跟着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躁在耳边。

    俞芍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海水里还没出来,耳蜗嗡嗡鸣叫,她自己也在叫。

    膝盖跪着有点痛,可俞芍哪里管得上这些,龟头亲吻宫口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顶起来。

    会不会被撑坏?感觉要被撞坏了……

    都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可人在面临快感的狂轰滥炸时,脑袋也只剩下原始的性欲,管不得理性管不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只想着再快一点再深一点,草坏了就坏了。

    两个身子交迭在一起,灯光之下,投落阴影,从俞芍的视角看去,他们几乎是融为一体。

    快感明明灭咩,思绪翩翩纷飞,都说夫妻在地愿为连理枝,俞芍大逆不道地想,竟然是这种连法。

    尉淮扶着性器再插进她的甬道里,她渗出丝丝黏黏的淫液辅助他进来,她将他尽数纳入,于是他们合二为一。

    窗外门外是明城的一片春雨,潮湿了石板打碎了坛叶,室内屋里是他们二人的巫山云雨,泼洒着汗水撞碎了呻吟。

    做爱是件舒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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