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尿来了?
佟永望纠结着用词,而还在蒂的指尖已经往,摸至刚刚水的小肉,细细摸索着。
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新的领域。
见他没说话,月撑着身跪起,翻身面对着佟永望。
手臂挂他肩上,摇着雪,用湿哒哒的儿去咬他胯间的,水全让休闲的布料吃进去了。
“你说啊,我是是什么?”
佟永望咳了声:“……吹?”
月低声笑:“哦,是呀,你之前没试过?”
佟永望倒是个老实的:“没有。”
“你可以试……”月轻吐香气,腰沉,往坐了坐,水竟隔着把头吃进去了小半个。
如愿以偿听到声低叹。
“试什么?”
佟永望手捂在她的肉上轻揉,忍着想往里撞的冲动,把她抱起些。
他的是棉麻质的,怕磨到她的嫩。
“试试把我水,会到你身上哦……”
月倚在他耳边,嗓音被欲烧哑。
此时,佟永望又觉得她是迷雾里礁石上的海妖,蛊惑人心的声音从黑暗雨夜里遠遠传来。
即便他看见,也能循着她的声音到达彼岸。
肉止住发颤动,佟永望却把她又抱开些,低声道:“天行……”
“为什么?”
“你来得突然,我来及去买个。”
“?”
“保险套。”佟永望寻着她的味道,吻了吻她。
室内的光又暗了许多,显得佟永望双略失焦距的眼眸更了,像黑见底的漩涡,卷着她往里陷。
“好可惜哦,我帮帮你吧。”
月惋惜道,同时伸手去抓滚炙热的,隔着揉他饱胀的头:“你好,水了吗?”
汗水从额头落,佟永望胯往她手上撞了:“你摸摸看。”
月也客气,直接从腰松紧带伸进去。
又扯开他的底,肉贴着肉,直接握住硕大肉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