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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角,亲她的脸,一下比一下重的撞进。

    他没有出声,充血的眼睛盯着她。

    阴鸷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拒绝。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被捏碎。

    她往床边移动着,还没到一分钟,腿被身下的人紧紧抓住,一个用力,又将她拖到了身下。

    才一会没进去,她的花穴又紧致起来了。他只没入了一个头,她就痛的大汗淋漓,想要往上。

    那人下一秒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

    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滴落在他的腿上,然后他又松手,没了力量的支撑,她被整根没入。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惨白。

    她太小,抵不住突然的贯穿,很痛,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腰还被他的手死死按着,不让她逃离。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姿势,将她在半空中放手了好几次。

    然后他让她跪在床单上,从后面进入。她只能被迫的被进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也很深,她的膝盖都因为承受不了而瘫软,最后只能完全由他圈着。

    水声很大,掩盖住了女孩的哭泣声。

    黎明破晓,房间里面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一场绝对压制的交欢才结束。

    看着红肿的完全合不上的蜜穴,他俯身亲了上去,她不自觉的颤抖。

    “操开了,月月。”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抱紧人,才开始入睡。

    姜月被他操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到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出话,腿也合不拢。

    好在是周末,没课。

    她看着天花板,眼泪又掉出来。

    “哭什么,嗯?还想挨操?”祁宴礼看到她眼角的晶莹,不耐的说。

    姜月停了眼泪,实在是不想被操了。

    她五岁就被他养在身边,他长她五岁,对她很好,可就在她私自和男同学出去玩之后就展现了他的真实面目。她现在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些人对于祁宴礼的畏惧,不过她的畏惧全部都出自于性交这件事情,而那些人的畏惧出自于他的手段。

    姜月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声音:“三哥,明天有课。”

    祁宴礼阖着眼,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嗯,明早送你过去。”

    她没再说话,越发的委屈。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主,像只待闸的羔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养了小姑娘十几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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