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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箱子没拆,温乔实在累到乏力,她平躺在布艺沙发上,双腿酸软,想喝水,但根本不想动。

    哒哒哒。

    是狗爪声,孝孝竟然从地上叼起了一瓶矿泉水,摇着尾巴跑过来,她取过水瓶,揉了揉它的脑袋,“你怎么这么棒啊。”

    忽然,她耳边响起了晏孝捷的声音,疲惫的眼底,映着两年前的画面。

    那会是十月的香港,他玩玩滑板回来,把滑板扔在地上,大身一跃,趴向沙发,懒死了,冲孝孝喊,“儿子,拿瓶水来,爸爸要渴死了。”

    她的声音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有点生气,“晏孝捷,水瓶就在柜子上,你走两步就到了,你干嘛使唤孝孝。”

    他就是死赖皮,“我这么聪明,高考状元,我儿子连拿瓶水都不会,说出去都丢脸。”

    有些事跟他真没法讲逻辑,一辈子都长不大。

    温乔坐起来,盘着腿,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擦了擦流向脖间的几滴水后,屋子骤然的安静,让她沉了好几口气。

    这段时间,一到夜里,她就惆怅。

    手机突然震了几下,是微信响了。

    温乔回了神,摸来手机,是公大的同学群,几个人在商量周末要不要去周边玩。

    她从小就独来独往,不是故意不合群,是性格就如此。她没什么兴趣的划走,却发现置顶的头像,一天都没来消息了。

    手机磕在下巴上,她轻轻晃着身子,眼神空洞的发着呆,眸里一点光都没有。

    到底要怎么选,似乎绕成了一个死结。看似选择有很多,且每条出口都是明亮的,可一旦带上爱情,出口的光似乎又暗了下来。

    她还没有想好答案,所以给不出晏孝捷一个结果。

    -

    同日,香港。

    铜锣湾的一家酒楼包间里,人声嘈杂,桌上的饭菜已经见了底,几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碰杯。一角,桌上伏着一个男人,头深埋着,手里握着喝了一半的酒杯,指尖冰凉。

    “Jerrie……”

    康芷晴推了晏孝捷三次,最后,他是被玻璃杯掉地摔碎的刺耳动静惊醒。

    “没事,没事,继续。”

    唯一没醉的男人去门口叫服务生来收拾。

    喝得正尽兴的是几个实习医生,oncall压力太大,难得明天能休息,就一起出来放松。

    晏孝捷困难的坐直了,手臂用力的撑在桌上,倒也没彻底醉,不过确头有些晕。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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