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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奇,厉狂澜从什么时候接受的她,又从什么时候有点喜欢她。

    她赤身裸体的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满肩头和白皙的后背。

    “你,什么时候开始......”

    温软的唇倏然覆上,冷冽的清香一如他这个人,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线,不疾不徐突破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钻入纠缠,牵引着她奔赴更深层次的沦陷。

    什么技巧姿势都被他们抛至脑后。

    厉狂澜以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吞下她所有的羞涩低吟,缄默而缓慢地抽插,仿佛用尽所有力气,顶撞至最深处。

    在沉重的一声声喘息中,把她送入一次次高潮,最终一起攀至极乐的巅峰。

    两人的汗液迭在一起,厉狂澜把人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情深到卑微的语调里夹杂着令人恐惧的疯狂。

    “从你说为我而来,永远不会抛下我离开的时候。”

    “姐姐,我不喜欢食言的人,我也不喜欢背叛和谎言。”

    “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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