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一缩一缩的,被堵住的尿意变得比之前更强烈。
“呜呜呜……”
时唯难受崩溃地哭了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松开……呜呜……”
细白的小身子软倒在床上,无助地一下一下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把崩溃的尿意重新憋了回去。
时唯在床单上蹭了蹭眼泪,这才看清捏着自己尿道口的人是时磊。
“呜……谢谢、谢谢堂哥……”
“小唯妹妹怎么连这点尿都憋不住,看看,好好的床,都被你尿脏了。”
时磊推着她让她重新跪好,一边责备流泪的少女,一边换了只手,探向她的尿道口。
时唯被他说得抬不起头,又是羞愧又是自责,咬着牙跪好,忽然又痛得狠狠一抖——
“嗯啊!!”
她猛地扬起汗湿红润的小脸,下身不受控制地狠狠打着颤。
细细的软管被青年捏着,挤开了她脆弱狭窄的尿道口,沿着格外细小的尿道,竟然要往小膀胱里钻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深了!啊啊!!”
强烈的酸痛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仿佛排泄一样的快感。
时唯连时宏山之前的打屁股警告都顾不得了,上身从床上弹起,挣扎着痛叫起来。
“小唯妹妹,你都尿出来了那么多,婶婶的苦心都白费了,得灌回去一些才行啊。”
时磊扳着她白嫩圆润的肩头,不让她乱动。
想到母亲之前的谆谆教导,和让她扮成孕态的苦心,时唯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
时磊抱住她绵软无力的上身,见她红着小脸含泪娇喘的模样实在诱人,一低头,吻住了那张粉软的小嘴。
“唔唔——”
被堂哥吻住的同时,软管里的酒液也被灌了进去。
尿道瞬间像灼烧一样疼痛,小膀胱里也紧跟着痛了起来。
可她上身被堂哥抱着,下身被伯父固定着,手脚也早都被捆绑起来,竟是连一丝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直到丰盈充沛的小膀胱撑得再也灌不下一滴液体,时宏山才把那根软管抽了出来。
光是这样抽出软管,脆弱的尿道里便又是一阵混杂着莫名快感的疼痛。
时唯已经被折磨的叫不出来,小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神志涣散地任由堂哥乱吻。
伯父的手指仍然停在她的腿间,指尖捏着什么东西,突然把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