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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进病房。

    他扫视了一圈,从地上把行李箱拎起来,又把行李箱放进更大的一个保险箱里。

    保险箱和行李箱不一样,行李箱透气,只是空气流通不畅。

    保险箱却完全密闭,里面空气有限,就连锁都是密码锁加机关锁双重,就算里面的人想挣都挣不开。

    他做完这一切,朝门外吩咐了一声。

    几个亲信进来,把地上完全密闭的保险箱抬起来。

    他们抬着装着一名少女的保险箱,出了病房,进入楼梯间,又从地下一层出去,直接进入停车场,把保险箱安置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备箱。

    孟庆东和两名亲信坐上了车。

    他亲自开车,把黑色宾利开出了这家医院的停车库,开到了城市的公路上,驶向他的目的地。

    他不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下体被塞了震动不止的跳蛋,和一把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的手枪。

    自然也不会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此刻有多怕,多难受。

    被捆缚在这样狭窄漆黑的空间,空气愈发稀薄,呼吸愈发艰难,她却不得不一次次抵抗被强逼出的高潮,又一次次败下阵来,时时刻刻承受着会死于一颗流弹的恐惧。

    孟庆东不知道,两个亲信也不知道。

    隔着密闭的保险箱,他们甚至连她一声声绝望哀哭的求救声都没听到。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才停下来。

    路边是一家小型PUB,现在还是白天,里面客人不多

    。

    孟庆东带着一名亲信上了二楼,留了另一个人在车里看守。

    他按照明信片上给的地址,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亲信在旁边举枪对准门口。

    门开了,门后没出现什么人,孟庆东和亲信一前一后走进去。

    房间里有个小阳台,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台上,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高高瘦瘦的。

    孟庆东和那个男人交谈了几句,他似乎没占上风。

    几句之后,他不得不和亲信退出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门外,两名亲信抬着保险箱重新上来。

    把保险箱稳稳放在房间的地毯上,孟庆东抬眼望向阳台上那个男人。

    “人就在里面,你要验一下吗?”

    那个一身白西装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倚在阳台窗框上,朝他们路出牙齿笑了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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