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问。

    “没事，就是……啊……疼……”

    距离刚刚开始阵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个小时了。从最开始隐隐作痛，到后来觉整个腹部股说不酸胀。因为没有穿衣服，腹部可以清晰看凸起轮廓。越殊扶着肚子吸了几气，等阵痛缓解了，便被程轻扶着站起来，打算去上个厕所。

    时候已经顾不得别了，越殊几乎整个人倒在程轻上，让程轻帮他扶着，勉强尿了。

    孩子在不停向坠，原本浑圆肚子已经坠成了水滴形，压迫着和膀胱，老是有想上厕所错觉。就么从床到厕所来回折腾了几趟，又是个小时过去了，阵痛密集已经让越殊连站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喘着气。

    程苇锦看着他有些着急，却无计可施，只能不停帮他汗，尽力安抚着他。

    越殊抓住程苇锦手，剧烈疼痛让他手上完全没有数，掐得程苇锦也跟着起痛起来。程苇锦看着他红红眼眶，心疼得不行，另只手慢慢抚摸着他肚子，轻声安到：

    “没事没事，孩子马上就来了……就几个小时，来了就不疼了……”

    程轻在旁边急直打转，虽然知孩子疼，但是看见爸爸疼成样，整个人都慌乱起来。程苇锦已经没空去安他了，只能在心里叹息。

    只有时候，自己才像个家之主啊。

    “啊……太疼了，什么时候才能啊……我，我快不行了……”

    程轻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个小时了，还没有破水……我让医来看看吧。”

    说着便转头去找医，不会儿医便来了，看了看越殊况，为他检查了产。

    “宫开得有慢，现在才指，离还好会儿呢。保存力，多休息，”

    听见才宫开了指，越殊内心有些崩溃，但也是没办法，只好乖乖听医话，调整着呼吸，忍着疼痛，克制不住喘息与呻吟不断从。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已经让越殊大脑有些混乱了，眼泪不受控来，双手抱住垂小腹，不自觉微微张开。

    突然有是阵剧痛，比前几次强烈了很多，越殊忍不住开叫声，却在同时，觉到里有什么东西破了，阵暖顺着产留来。

    “啊……破，破水了……”

    “什么？”程轻从凳子上起来，果然，越殊双间床单湿了块，程轻赶紧跑去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