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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绕过桌岸到她面前,一把将人抱住,继续道:“与陛下相识一场是侍身这十八年来最开心的事,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知道了却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受伤什么也不做,若是有个好歹,终其一生侍身都会活在悔恨中。”



    安然狠狠锤了下他的胸口,却被男人抱得更紧,紧得仿佛要融入彼此的骨子里。



    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韩宥辉怎会不知她的害怕,右相大人坠崖后,她有多伤心他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去冒险。这世上所有的男子都以妻为天,以前他是不屑的,可遇到她后,她便成了他的天。



    “请陛下成全!”



    安然伸手抚摸着他眉心处沁出的血珠,歉疚道:“对不起,刚才我不该生那么大的气,我们去上点药。”



    “只是小伤,无需上药,”握住她的手,韩宥辉直接戳破她的借口:“陛下答允吧!”



    到底还是拗不过他,安然靠在他怀里无力地闭上双眼,沉声低喃着:“好!”



    相拥半晌,她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只余下满满的担忧。



    “你执意要去,我无法阻拦,但是你得跟我保证必须好好活着,若是伤了一根汗毛,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毫无威胁力的话让人心里生暖,韩宥辉捧起她的脸,低头覆上柔软的樱唇许诺:“侍身定会小心行事,不负陛下重望。”



    “你记着千万不要硬拼,不要让自己受伤,要是受伤了丑了我就不要你了,我说的是真的。”她抓着他的衣襟格外郑重地强调。



    韩宥辉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握住十指相扣:“侍身明白,陛下安心等我便好。”



    ……



    鸾凤宫里,幽幽雅香自紫金蟠龙鼎中袅袅升起,褪去夏日的闷热。



    安然跪在蒲团上静静闭着眼,双手合一。



    文渊,没有你在我真的挺没用的,明明该保护你,却反过来要你来保护我。



    我知道在你碑前提起别的男人,你心里肯定会不高兴,但还是希望你在地下有灵,能保佑宥辉平安归来。



    陛下在寝殿给已故的右相大人立长生碑一事,只有身为心腹夏茗知道,也是他帮着操办的。



    听到寝殿里有动静,夏茗才在外殿出声道:



    “启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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