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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四字,顾左右而言他。



    本来在同她开玩笑,男人慢慢地有些较真了,神色微黯,语气也变得低落:“我到底比陛下大了整整十岁。”而且还长她一辈,名义上两人算是父女,即便如今有了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感觉到他心情陡转,安然连忙想法子把人哄高兴:“我就喜欢比自己大点的男人,大点的男人比较沉稳,会宠人。”虽然他不大像会宠人的。



    徐自臻还真被她的话逗乐了:“陛下好歹是个女人,怎地反倒是要我一个男人宠着你。”



    安然噘了噘嘴,毫无顾忌地冲他撒娇:“我不管,我就要你宠着。”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徐自臻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



    安然轻轻抱住他,柔声道:“我们现在还年轻努努力将靖国建设好,以后孩子大了,就交给他们,到时候我带你们一起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虽然这个想法还很遥远,但聊胜于无,徐自臻靠在她肩头,唇角微扬:“好。”



    ……



    夜幕低垂,星光斑驳。



    河水拍打着河岸,鼓声咚咚,因酷暑难耐,西河城城关将士们正在休整,慕容凤特地让人搭了戏班子表演助乐。酒劲上头,她想去吹吹风,却在江面看到一抹白影。



    男子身形修长,负手而立,手中握着一顶同是白色的帷帽。



    两颗围绕着紫魁星的辅王星,那科日渐黯淡的此刻已消失不见。



    对应的不知是何人,那人是死,还是伤?



    不论是谁,也不论死伤,那人必然会难过吧!对一只猫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身边的人。



    待慕容凤走过去,男子已经将帷帽戴好。



    “军师,你这是又在夜观天象?”说着,她又问:“明天有雨没,这几日连续高温暴晒,将士们都快受不了了。”



    帷帽下传出轻轻冷冷的声音:“无雨,有风。”



    慕容凤听了乐呵呵道:“有风啊,有风那还好点。”



    “天干物燥,东南风盛,将军,请务必要派人守好粮草。”



    “好,你放心,我一定派人守好,”虽然今日喝得有点多,慕容凤意识还挺清醒:“军师,要不要去同将士们喝一杯。军中也有男将,很多打仗喝酒都不比女人差,你也能结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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