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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蹲下身耳朵贴在他腹部。



    徐自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它很安分,没怎么翻身。”



    “辛苦你了。”虽然不是自己怀孕,但作为现代女性,安然稍微能明白点他的辛苦。



    “我并不觉得辛苦,反而很幸福。”徐自臻眉眼柔和,语气平淡。



    到了这个年纪,又处在深宫中,能碰上喜欢的人,同她拥有一个孩子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陛下,是想问竹君中毒一事吧!”



    他突然转到这个话题,虽然确实是为此而来,可真正谈及时,安然还是没什么心理准备,胡乱地点头应着:“我,我,是的。”



    徐自臻注视着她,慢条斯理道:“竹君中毒,我最擅长用毒,陛下为何不质问我。”



    “没有切实的证据就不能随意揣测,”安然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却也看过几部宫斗剧,多少知道点套路,就算有证据也未必是真的:“明明知道嫌疑下毒最大的是你,所以你更不会这样做。”



    “陛下圣明。”眸色微黯,可惜理由却不是相信他,徐自臻收回与她握在一起的手,冷笑:“可若我就是利用陛下这般心理行事呢!”



    心里一窒,安然一个没稳住跌坐在地上。



    “若是我做的,陛下要如何处置我。”



    他再度逼问,女孩缓缓垂下眼帘。



    如果是他,她又能如何,拿他治罪吗?



    如果不是他,也是自己的男人之一。



    董芮与她形同陌路,没有动机,荣临一门心思想着报仇,还要依靠于她,不会贸然得罪她,徐长清虽然任性骄纵,心思浅显,那么……



    安然攸尔抬眸,与之对视。



    她突然不想再追究下去,只想给徐宥辉解毒,让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自臻,你可知道解药。”



    徐自臻笑意尽褪:“自然知道,但我不想给。”



    “陛下还没回答,若毒真是本宫下的,陛下应当如何。”



    安然咬着唇,一字一顿道:“不是你。”



    她的语气格外笃定,男人看着蹲坐在地上的人,神色苍白,竭力维持冷静,眸光闪烁着里面的信任脆弱得宛如胎瓷,一摔即碎,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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