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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仅仅是浑身乏力,体内像是钻入了数十只小蚂蚁,细细慢慢地啃咬她的脏器,血肉,不疼,只是一种隐秘的痒,但也足够难受得让人抓心挠肝。



    别说跳床,连挪到床边都是个问题。



    沈灵枝难耐地蹭来蹭去,结果悲催地现,只有被男人触碰的地方才能稍有缓解。



    这是什么毛病



    皮肤病过敏长了跳蚤



    她不断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眼睛转啊转的,就落在了纪长顾身上。



    男人此刻侧身向着她睡着,一身黑色浴袍束得一丝不苟,交叉的领口隐隐窥见他漂亮的锁骨线条,他的胸膛看上去很宽阔,窝过去应该比身上这只手要舒服百倍



    咕咚,她咽了口唾沫。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没节操



    一分钟后



    小折耳猫挪到了男人胸膛和臂弯之间,裹着男人的热气,舒舒服服地紧挨着躺下。



    呼,终于没那么痒了。



    就当泡温泉啦



    节操那是什么,能吃吗。



    纪长顾只是了低烧,第二天醒来就康复了。



    反倒是沈灵枝,身体一天比一天无力,一天比一天难受。



    她现在必须要跟纪长顾睡一张床。



    所幸他并不反对,她就开心地抱紧了这根救命稻草。



    可在五天后,病情突然急恶化,沈灵枝感觉到体内像是窜出了一股邪火,将细微的感官无限加强放大,那再也不是简单触碰就能平息的痒,仿佛数百只蚂蚁在体内同时啃噬四肢百骸,痛痒交缠,强烈的空虚像要把人活活拽入一个无底深渊,她仿佛一个濒死的灵魂,不断喘息,厮磨,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如影随形的苦痛



    沈灵枝大脑一片空白,用仅剩的本能爬上男人的身体,隔着浴袍在他身上拼命打滚磨蹭。



    不对,还是不对



    她难受得要哭了,在男人身体上如彷徨的小兽狼狈徘徊。



    终于,猫爪碰到一块热气满满的凸起之物,心里一喜,是它了,她急忙抱住那块凸起,想也不想地用力厮磨。那一团凸起之物似暗藏了蓬勃的生命力,在她不断地磨蹭之下竟不断膨胀粗壮,成长为一根硬如热铁的壮硕之物。



    沈灵枝隔着浴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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