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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相……”这口气绝不是撒娇,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了。

    “施主, 你命不久矣, 节哀罢。”

    “你到底在说什么?”

    那人叹了一口气,“我只能看出你的宿命,却无法帮助你……”说完, 转身便要走。

    杜加林叫住了他,“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不能化解却告诉我马上要死了, 于事无补却徒增我的恐惧, 你这样未免太不善良了, 有违出家人的本分。”

    “有一法, 只不过……”

    杜加林把这个僧人请到了店里,彼时店里还没什么人,她亲自给他斟了杯茶后,便把办公间的门关好。前两个月新换的店面,比以前大了不少。

    趁他喝茶的时候,她从抽屉里取出相机给他拍了一张照。

    “你这是要干什么?”

    “留个纪念。”

    她从抽屉里拿出十枚大洋,一字排好,“不知大师可有化解的方法?”

    “这……”

    当和尚看着杜加林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百块钱,眼睛豁的一下亮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被一把扬过来的土给遮了,他倏地跳了起来,“你,你!”

    桌上常年备着一钵观音土,没想到今天倒派上了用场。她一边拍手上的土一边说, “我倒没见过十二个戒疤的高僧当街泄露天机的……” 因为牙疼,她说话的语速慢了不少。

    “你这是在怀疑我!”说罢,和尚捂着左眼转身就要走。

    “你走得了吗?租界的警察对付不了别人,对付你可是绰绰有余。”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您囊中羞涩,想给您一个赚钱的机会。”

    这天下午,傅少爷从门房处收到一封信,信是用英文写的,信很简短,里面的信息却含义无穷。开头便写8月13日南京那位会宣布下野,接着毫无过渡地提到他近期搭乘的轮船会出事故,信中劝他为安全计最好不要出行。

    第二天晚上,傅行长特意把儿子叫到了茶室。

    “九龙窠的大红袍,你尝一尝。”

    傅少爷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茶,“父亲把我叫到这里,恐怕不是为了喝茶吧。”

    “南京方面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您问错人了,我对政治素来不感兴趣。”

    “但愿你心头似口头。政治还是少掺和得好,历来商人参政都没好事。现在时局有变,你去香港的事情最好拖一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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