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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楚若婷一人知道。

    在当下,众人无心勘破玄机。经历了两场疲惫的战役,他们只想松懈身心,明日愁来,明日再愁。

    无念宫成了一片废墟。

    就连浮岛,也七零八落,摇摇欲坠。

    雁千山在倒塌的墙壁旁盘膝调息。

    此前镇压连幽,他心脉受损,耗尽了灵力。

    他看了眼手中报废的丹鼎,想到没赶上时候的林城子,轻轻一叹。

    就在这时,赫连幽痕凑了过来,“老贼,你记忆恢复没有?”他语气一顿,“是不是对本座感激涕零?”

    雁千山收起丹鼎。不理他。

    赫连幽痕不乐意,“喂,你难道忘了,你念了句酸诗补天,之后差点掉下鼎,是本座拉了你一把!”

    雁千山阖目打坐入定。

    “如果本座不拽着你,你就摔下去了。”

    “那么高,肯定会摔成肉饼。”

    “昆仑老祖死成肉饼!传出去也不好听啊!”赫连幽痕嘀咕起来,“若婷肯定最爱本座。本座死前,她哭最伤心。”

    雁千山听闻这句总算睁开双眼,淡声道:“她先亲的我。”

    赫连幽痕刚想争辩,旁边突然传来小孩儿的窃窃私语。

    “都是燃寿,为什么师尊一头白发仙气飘飘,他头发却成了红色?”

    “是哦,好丑。跟徐媛师姐种的红毛萝卜一模一样。”

    赫连幽痕长眉倒竖,扭头看去,正是阿竹和青青。

    青青跳起来,眼珠子滴溜溜转:“哥哥,他好像听见了!”

    “他生气了!更像红毛萝卜了!”

    “呜哇他要发火了,我们快走快走!”

    阿竹挟着青青一溜烟跑掉,跑太快差点撞到荆陌。

    荆陌左手拿住一个酒葫芦,右手顺势揉了揉阿竹的发顶,灿笑道:“地上到处都是砖块瓦砾,你们两个跑慢点,小心摔倒了。”

    说完,他目光四处觑巡。

    无念宫还有宫殿破破烂烂的伫立,没有倾塌。荆陌眼尖,拿着酒葫芦跃上房顶,看见况寒臣右手枕在脑后,有搭没搭的用墨玉笛敲着翘起的膝盖。

    荆陌像曾经那样在他旁边坐下,拔开酒葫芦的塞子,递给他:“宋据,尝尝,甜的!”

    况寒臣手腕一转,笛子“啪”的一下敲上他额间发带,“臭小子!还敢叫我宋据?”

    荆陌登时闭紧嘴巴。

    差点忘了,他祭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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