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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去念你的,我明天就让罗副官去跟他们打招呼!”



    “不,侬不能那样!”月儿闻言生气。



    不用她说,四爷也意识到她为何反对了,靠强权去压制别人,没的叫他们更看月儿不起。



    “那怎办?再换学校?”



    月儿默着,过一时才道:“不换了,哪家都一样,到最后都脱不了是这样子。”



    “那不上了。”



    “上,不过四爷侬不要介入好么?”



    “刚才还让我找学堂呢,这就不让我介入了?”



    月儿说:“刚才没想好,今天心乱。”



    她这么说着就翻身去睡了,没跟四爷说她这半晌其实想到了应对此事的法子,只是不晓得能否成功,她明天要试一试。这样想着,便决定赶快睡,明天好早早起。



    不料四爷突然说:“不如,你明天就去找校长,明确告诉她,你有资格留在学堂!第一,如今已是民主时代,每个人都有人权,而学堂又是宣扬新思想的阵地,不能剥夺你求知的权利。第二,所谓的劝退,其实就是变相的开除,只有品行不端、违反校规的人才应该被开除,而你是个老实孩子,不应该被开除。当然,有人会不服,那你就证明自己,请校长按照各学科的要求进行考核,如果你能够通过,那也就服众了,你再留下来别人也就认了。总归这个事情就是这样,要么你自己认了,要么让别人认可你!”



    月儿本来懒得听,但他越说越和自己刚才想到的法子一模一样,理念也一模一样,不禁有点发怔。



    四爷这样说,至少佐证了她刚才的想法值得去尝试,因为这不已经有第二个人想法相同吗?



    她不由得有了点底气,心里也舒展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四爷就知道她能听得进这个法子,他道:“怎么早不跟我说?一晚上心事重重的!”



    月儿的手指在丝绸枕头上划来划去,最后道:“那个女学生私奔后,学校好几个女学生被她们的……”她把差点出口的姘头二字吞回去,说,“被她们的那人给拘回去了,那些老乌龟怕戴绿帽子、怕她们有样学样,不等学校劝退就赶快把她们……”



    “月儿,我今天才知道,我大你十岁都不到呢。”



    月儿一愣,这话锋怎么跳跃的这么快,正不明所以,四爷又道:“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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