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就一句话,就算安岚手里有你的把柄,但以你的手段,她够不成威胁,我妈让我照顾安岚,我就会照顾她一辈子,你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什么狗屁兄弟。”
秦西桓听着好笑。
秦二少还是年轻。
“笑什么?”秦召最烦他这幅嘴脸,“利索点,给句话!安岚不想在江城生活,我要带她走。”
“不行,我需要三年时间,期间如果出了岔子就会前功尽弃,”秦西桓不紧不慢地陈述,“所以三年之内她必须老老实实待在秦家,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三年之后随她去留我不干涉,但现在,不行。”
“凭什么?安岚凭什么为你的龌龊行为买单?”秦召不乐意。
“她已经答应了,”秦西桓淡笑,“我有留人在秦家看着她么?并没有,她如果不愿意非要和我作对大可以直接报警,我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半晌,秦召一拍桌子,神色严肃,“行,记住你说的话!”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把门甩得震耳欲聋。
凌晨一点,秦西桓合上文件,揉了揉眉心。
酒瓶里的酒只剩了个底。
整栋房子寂静无声,秦西桓拿着酒瓶到二楼。
安岚的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了。
几乎是在外面的人拧门把手的第一下安岚就惊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死死盯着房门。
又没有声音了。
没过几分钟,钥匙插进锁缝发出细微的声响,床单被安岚攥成一团。
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房间里的灯光洒向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