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这片令我熟悉依恋的土地,原是地狱化作的囚牢。

    可恨我竟现在才明白。

    “师兄,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殷诀抬手一挥,木门便被劲风合上,语气中并无丝毫威胁得逞的喜悦,反阴沉道:“你不愿做我一人的炉鼎,被我精心温养保护,却又让我随意去用你?”

    “……是。”

    “好……好!”殷诀怒极反笑,“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值得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单凭我一个人已满足不了,所以非要去四处勾引,承欢人下?”

    “师兄,你就非要这么下贱吗!”

    下贱的骚货。

    淫荡的炉鼎。

    不识相的蠢材。

    痴心妄想的傻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这些话语如绵密的针,细细扎进心里,本以为那木头似的地方早该麻木了,没想到,仍是会痛的。

    我疲惫的闭上眼,“你认为是,那便是吧。”

    门被人敲响。

    “师兄,师兄你在吗?”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

    房内静谧片刻,殷诀突然挺胯狠肏了我数下。

    不知他是否有意,撞击的角度次次都能抵住深处那层柔软的内壁,我侧着头,手肘竖在嘴边,死死咬住手臂,不敢泄出半分呻吟。

    “师兄,你快开门呀!”陆雨凝拍门愈发着急,“我听云横公子说,你身体不适,你现在如何了?”

    肉刃在体内缓缓抽动,殷诀压低声音在我耳畔道:“云横公子又是谁?”而我只拼命摇头,几缕鲜血从手臂上滑落下来。

    他轻哼一声,道:“夹紧点,取悦我。”

    灵力凝成的风在那扇薄薄的门扉前流动,无声昭示着威胁,我木然半晌,跪趴在床上,缓缓扭动起腰肢和肉臀,收缩着被肏开的湿热内壁,像一只淫浪的雌犬。

    甬道紧紧卷缠着肉刃,殷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伸手捞着我的腰,又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我胸前两点茱萸,“陆师妹先别拍了,”他不耐烦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点张扬得意,“你师兄可好得很。”

    门外默了半晌。

    “殷、殷诀?”陆雨凝声音拔高,“你这混蛋,怎会在师兄房间里!莫非你又想了什么诡计来欺负师兄——”

    “这师妹便想错了,明明是师兄之前运功岔气,差点走火入魔,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