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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唇上,亦是湿润微肿……

    不能再待下去了!

    低声一句“抱歉”,抓着船舷的手用力,便翻身出去,脚尖点水,几个轻跃便到了岸边。

    回首,那一袭青衣还静静立在船头。

    这样的距离,便如同初见时,他在弹琴,而我站在湖畔倾听。

    我痛苦地闭眼,握着剑往长空剑宗急掠而去。

    身体上的香愈来愈浓。

    极端的痛苦和燥热的感觉扰乱着心神,让我几乎无暇再去顾及其他人与事,只知快一点,再快一点。

    寻一个地方,躲起来。

    凭着本能回到住所,刚一开门,便倒在了地上。

    身体像虾米一样躬起来,在痛苦中痉挛着抽搐。

    和炉火烧身的感觉有相似,却不同。

    喉咙干渴,亟待甘泉。

    甘泉……

    脑海中似有一丝思绪闪过,又消散无形。

    “呜……”

    我咬住自己的手臂,铁锈味散在口中。

    抓心挠肝的痒,撕心裂肺的痛,像被人置放在地狱里烧。

    想被侵占,被摧毁。

    一丝不留的。

    乌发散乱的铺在地上,五指抓出道道血痕。

    股间已湿透了,淫液淌过会阴,落在冰冷的地上。

    苍白的月光从窗外射入,落在我身上。

    满身狼藉。

    想要抚慰自己,但做不到。

    太痛了。

    经脉剧烈收缩痉挛着,被收拢的鼎气不停发散着,带走我的血肉,我的灵魂。

    这样剧烈的流逝速度,几乎让我窥见终点的死亡。

    那令人绝望的、无可抵抗的、归于虚无的,死亡。

    “师兄!”

    混乱惶惑之中,耳边忽然响起谁的呼唤。

    烂泥般瘫在地上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之上。

    唇边被人惶急地喂入一颗丹药,奇异的药香渗入肺腑,堪堪止住了鼎气的流逝。

    被泪液打湿的睫毛睁开,看到一张熟悉面容。

    是殷诀。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沿,紧紧俯视着我,一张俊美面容阴沉如水,语气亦十分凶恶:“师兄,你究竟停用凝香丸多久了?”

    我疲惫的抬起眼皮,张口却是一声低吟。

    欲火未止,反而烧得更旺,得到药物缓解的经脉终于不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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