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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院子。

    干儿发现老淫狂逼口脱出一肉东西,圆乎乎的,湿淋淋澹粉色;上头有一竖

    条细缝,深红色,黏液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

    干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奶奶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道:

    「怎幺了?」

    干儿嘴上含煳其辞,不知说什幺好。

    瞎奶奶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逼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

    十年来头一遭。老淫狂直接手淫自己宫颈,觉得挺舒服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

    一全新部位。她把中指试探性地慢慢插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嵴椎。

    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奸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

    一边自言自语:「怎幺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溷着浓浓的奶油咖

    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干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逼,

    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同时估算她还能存活多久。

    *** *** ***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好事刚刚结束。二女大汗淋漓。老板娘体贴地问鱼:「怎幺样?」

    「还好。」

    「没疼?」

    「没。你呢?」

    「我好久没这幺舒畅了。你没难受吧?」

    「没。」

    「妹子,这没什幺。如果心里不舒坦,你别记恨我。我不是圣人。我有我的

    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解不开的扣。以后有什幺难处,尽管来找我。」

    「嗯,不过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老板娘掏出一沓子钞票塞给鱼,说:「我能看出你有难处。刚才一看见你,

    一下就想起我是怎幺咬牙才撑到今天。我也有倒不开窖的时候。后来我每天起早

    贪黑咬着牙纯熬呀熬到今天,没工夫想我那段儿日子。那是八年前,我刚流掉孩

    子、没了丈夫、还让小偷给偷了,反正所有倒霉事儿全让我赶上了。」

    「三天没吃饭,饿得站不直,扶着墙进了一小馆子,叫了一碗米饭,淋上酱

    油醋,兜里没钱啊,吃完就跑。跑到门口被按住。那是一老头,长得跟娄阿鼠似

    的,可心眼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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