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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拧的铁刺扎破,

    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

    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

    阿,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

    「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

    *** *** *** ***

    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熘逼。他像一实

    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

    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

    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

    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

    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

    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

    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

    对我得真心。」

    *** *** *** ***

    公厕,门口趴着那辆轿车。女厕里阳光明媚,太阳从玻璃顶棚射进来,漫射

    顶光把这房间搞得跟列宾画室似的。

    大叔正抱着鱼亲嘴,一中年妇女在旁边响亮放尿,脸上木然,不喜不悲,俨

    然一块东汉昭宁年间的砖头。

    大叔很激动,拉着鱼的软手,毅然决然说:「给我手出来。」

    鱼说:「给你手半天了都。」

    「你是不是欠抽?说。」

    「我不欠抽。」

    「你说欠抽。」

    「我欠抽。」

    啪!啪!耳光重重砸下来。鱼的脸蛋热辣辣,很快红肿。

    大叔说:「手别停,骚货。」

    鱼继续手活。手里那条鸡巴半硬微软,就跟中国足球临门那一脚似的,永远

    硬不起来。

    *** *** *** ***

    公厕门口。

    墩子走来。他没留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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