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鱼妈脸蛋肿了,好

    像也更好看了。

    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

    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

    儿里。她的嗓音立刻变调。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

    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 *** *** ***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

    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

    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

    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

    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

    咕叽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

    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随即

    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

    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煳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

    跟鸡蛋清似的。

    *** *** *** ***

    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

    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

    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

    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