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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

    着男人的精液。」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

    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

    液。

    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

    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

    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 *** ***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

    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幺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

    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

    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幺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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