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章
温情与柔软一样,像父亲严厉的训斥和母亲怜爱的安抚一样,像他呱呱坠地地那一刻起,他在这个世界便带上的标记和符号。

    徵北。

    徵北。

    像一种宿命的传承,或者神的爱怜,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终于有另一个人,可以继续这样带着爱和包容地,呼唤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沿洒进来,床头的蜡烛因为燃了一夜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蜡,女子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雪已经停了,有一只鸟落在窗沿,然后扑棱棱地飞离了。

    大约是阳光被雪照得有些刺眼,女子皱了眉,轻轻睁开眼。

    颜徵北的目光在她的面上动了动,瞧见她避光一般地要往被窝里躲,很坏心眼地踢了踢她的脚,

    "哎?"

    靳筱搂住他,声音还带着惺忪地睡意,"做什么?"

    男子的唇角缓缓上扬,低了头,伏在她耳际,声音带着哑,

    "你要不要,同我讲一讲普绪克的故事?"

    窗外的行车道一片雪白,周围的居民和汽车还没有来得及在上面留下痕迹,一切都是新的,没有过去,没有家族,没有父母,没有尊卑。

    但还是可以在那个人面前,没有防备地露出自己的柔软和疲倦,就像某一个礼拜日的早晨,他们坐在教堂的某个角落,彩窗照着神父的面庞,像一种遥远的指示,

    "婚姻是相互顺服,相互支撑。"

    他们仍旧没有同这片土地建立更深切的联系,未来他们也许会搬到更温暖的地方,又或者在新的地方想念布鲁克兰的枫叶和丰盛的brunch。

    然而不管怎么样,再也不会是孤苦的漂泊,或者无依无靠的浮萍了。

    因为从此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了。

    番外完

    "如果你觉得很疼很疼,那更要去笑。"来自《竹笋》那一章

    靳筱:我打我自己的脸,我很快乐

    关于靳筱和阿北的大女儿

    中文学校常年吊车尾,会说不会写,长大以后的大女儿理直气壮,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始于第一堂课,中文老师教她写父母的名字

    “我同桌的爸爸叫王一,妈妈叫李可,你呢爸爸?你呢?”

    阿北:“凸(艹皿艹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