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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再没有干系了。于是有一天她照例同颜徵楠打电话,忍不住抱怨,“我每天同你电话,朋友们都笑话我,说你看的我很紧。”

    颜徵楠那日刚从酒席回来,一面解了胸口的扣子,一面漫不经心地,声音里带了酒气,“可是我想你了。”

    雪朝却没有想过他这样说,他声音沙哑又煽情,不是平日里温和有礼的作态,叫她一时间愣了神,又听见他低声笑了笑,好像平复了心境,又问她,“今日只是在周家吗?没有去别的地方?”

    她才回了神,张了张口,反应过来,却觉得喉咙有些干,声音也紧了一些,莫名的紧张,“哦,去了,去了戏园子。”

    雪朝打完了电话,重新同姑娘们打牌,又听见她们取笑她,“是说了什么了,让你脸这样红?”

    她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颊,火一般的烧,让她自己也心下里一惊,又遮掩地吐了舌头,“总在外面玩,被他骂了。”

    自然又是一阵未婚女子的取笑,可她这会去没有什么心思不满了,一手摸了牌,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却好像有了个小小的留声机,放着颜徵楠方才那句低语,

    “可是我想你了。”

    像裹了金沙的羽毛,在她的心头莫名的一阵风里,飘飘摇摇地起伏。

    一直到晚上睡觉,越是安静的环境,她脑子里的那句话好像更清楚了似的,周兰同她闲聊了几句,她也敷衍地应着,终于那位好朋友也察觉了,偏了头问她,“你怎么了?晚饭后便怪怪的。”

    她说的委婉,其实是说雪朝接了电话便好像丢了魂似的,一晚上打牌也输了许多钱,不像她平日里机敏的样子。

    雪朝很愿意和她分享,可她自己心里是一团雾,自己都想不清楚,更不要说变成语言告诉她。于是她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我也想去乐团,那位团长这样难相处吗?”

    周兰笑了笑,大抵也猜到了是她不愿意讲,便顺着她的话,“人也不坏,只是说话难听,又是团长,自然遭人嫉恨一些。”

    她又想到什么,多了一句,“小女孩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同雪朝说话,总是很真诚,“场面上的玩笑罢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雪朝在周兰家里住了几日,终于也晓得夜里需要归家,于是便只是白天到周兰家里一同说话温书,晚饭前回到颜家。

    第一日回到家里住,还有些不习惯,因还没有哪个夜晚,是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在书房看书,又一个人钻进被窝里,教她总觉得房间里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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