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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纸,问:“二公子,之远是什么意思?”

    小变态坐在轮椅上没有动,手指点着把手,淡淡地笑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我爹给我取的。”

    我说:“那大公子叫季之近吗?”

    小变态笑得更开,道:“他叫季之初,也是爹取的。”

    这一笑,把我看呆了。

    他难得有笑得这么真心实意的时候,连说话都带了些温柔平静。我觉得我真是被他虐待惯了,要是搁三公子那儿,我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小变态是谁呀,平时说话总是三分真七分假,就连笑,也假得要死。

    他这么真真切切地冲我笑,我这颗心竟然扑通扑通就漏了两下,然后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完了。

    我想,我完了。

    *

    写字的事情又过了小半年,我总算把三个字给捋明白了,也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松柏大哥回来了,但他少了一条手臂,左边袖子空荡荡的,只余了一只右手。

    可那只右手,挥刀的时候依然狠绝,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话比以前更少了。

    因为之前松柏大哥说的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搭理他,现在好了,我想搭理他,人家不乐意搭理我了。

    不过我俩平时也都不怎么讲话,所以这种单方面的不搭理根本没被多少人发现,我也就没在意。

    可是小变态居然神奇地发觉了。

    他这些年养得挺好,虽然离不开轮椅,但坚持每日锻炼,身子也不算瘦弱。脊背长得开阔了,人也抽条了,面色白白胖胖,真是越发像只小白馒头。

    这天我照旧给他倒白水,他本来是坐在桌边誊着兵器谱的,不知何时抬起头,状似无意地问我:“你这几天怎么不和闵钰说话了?”

    我呆呆地抬头:“闵钰是谁?”

    他说:“之前我让他杀你那个。”

    原来松柏大哥的原名叫闵钰。

    我低下头想了想,到底还是存了些情谊,便含糊其辞过去:“他说错了话惹我不开心,我不想理他。”

    “哦?”小变态放下笔,整个人似笑非笑的,他看着我,说:“你觉得他说错了?所以你认为我没病?”

    我手一抖,白水哗啦啦流了满桌子。

    小变态转着轮椅过来,手里还拿着刚才誊的谱纸,来到桌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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